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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买东西去。我们也正好上个厕所什么的,顺便去餐车哪儿泡。”李大头几个立刻心领神会,前后左右将茶末挟持了,一起簇拥着跟皮球似地滚出车厢。

“呜呜呜呜,我。。。。。。”茶末还想说却已经身不由己,跟着大部队咕噜噜的滚滚而去。

车厢里就剩下朱理和宋学义两个,宋学义跟木桩似地杵着,朱理则微微躬着身体,一手扶着座椅,咳嗽不已。

来之前朱理就跟他解释,说不把茶末交给自己而是亲自带去是因为这个女人最近身体有点不适。此刻看朱理这里外三层上下不透风的裹着,还有那王谋谋脸上还未消去的乌青淤肿,再想想茶末那红润的脸色中气十足的嗓门,真不知到底谁才是身体不适。

这些男人呐,都跟阿礼一样,太不值得了。

他轻轻叹口气,引得朱理抬起头。透过墨镜看到对方眼中的不悦和鄙夷,不必问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没道理又极霸道,尤其是这男女之间的拉锯。占了上风的人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而落了下风的人却又往往吃亏还当享福。

茶末不好,他知道,王谋谋也知道,谁不知道?可又有什么办法?横竖就是舍不得放不下撇不开,何况她肚子里还有那样要命的法宝。

为了这只妖孽和那一团混元丹,天塌下来也只好他们这些冤大头去顶。

至于值得不值得?值得又如何?不值得又如何?

没得道理,也没得解释,更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