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安啦,杀谁林晓培都不会杀宋学仁。他们两个现在是一条命,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林晓培还没活够呢,怎么舍得让你弟弟死。”
宋学义不相信蛊,自然当茶末是在天方夜谭。就算林晓培真的不杀他弟弟,但玩意折磨他呢?自家弟弟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落在这种女人手里,可怎么得了。
对于他的这种担忧,茶末毫不客气的嗤之以鼻。
这可怎么得了?怎么得了?谁折磨谁,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也是他弟弟折磨林晓培,他弟弟不放过林晓培。那怎么得了的,可是他弟弟,而不是林晓培。与其替他那个变态弟弟担忧,还不如多操心操心自个。
茶末这么说的时候瞥了宋学义一眼,目光所及之处宋学义就跟被丁烷喷枪的火焰划过似的,手臂颤动一下,那短了一截的小手指头像蛇似的缩回去。
这小小的残疾远比脑震荡和断掉的肋骨更令他介意,断指再接最佳时间实在48小时之内。可如今36小时过去了,他那收到了手指头的弟弟还没有出现。
到底谁才真正需要担心处境安危的人,一目了然。
不过幸运的是,宋学仁还是赶来了,所以老宋家的兄弟情意总算在最后一刻还是糊住了。
飞了三个小时,一落地宋学仁就抱着保险桶冲出机场跳上的士直奔市区。
小少爷一路上赶得急,回家连衣服都没换还穿着去考场上的礼服三件套。大热的天,也亏得他从小磨练出来的本事,穿着这一身也能端得住。
在飞机上他穿这么正式,怀里抱着个保险桶,带着一脸甜蜜的笑容,那情景要多诡异就多诡异。明明是个水葱似的贵公子,穿的考究气质也出众,可就能让人大热天里看他这么捂着也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