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见她半天不动,也没再搭理她。
因为这短短几分钟,又有不少客人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一沓的纸符很快就卖出去了。
有几个顾客还好心的跟他聊天,“店主小哥哥别着急,我等着你现画。”
那人画的镇宅符徒有其表,只得皮肉没有筋骨,根本就是一张废符。
可是却有好几个小姑娘,买完后捂着胸口,又偷摸回去排队再买一张。
卧槽,这个看脸的世道!
眼看着桌案上的黄纸越来越少,队伍也开始有了规模,云沫站不住了,果断跑到后面排队。
半个小时后,终于排到了她。
凌九拿出毛笔,蘸上朱砂,刚准备下笔。
“等一等!”云沫吼了一声。
凌九看到又是她,眉心微皱。
“这样就很好了,你看,朱砂和黄纸分开,多么美好的画面!”云沫搓着手说。
凌九的好心情已经败光了,这是看不上他的符,却看上了他的朱砂和黄纸?!
他站直了身体,一字一顿,“我卖符不卖原材料!”
“嘿嘿嘿,小哥哥商量商量呗”。
“没得商量”,凌九不容置疑。
云沫的脸突然凑近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