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直接愣在了当地,眼泪滴滴答答落了下来,死死抱着小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寄生的吗?新式病毒?有办法去除吗?”
云沫差点被她气笑了,都这样了,还在试图用科学来解释这种现象呢。
“这不是病毒,是一种诅咒,而且是替人受过的诅咒。”
“什么?什么叫替人受过?”萧玲觉得腿有些发软。
“简单讲,就是替别人消灾,替别人背负原本他该背负的孽障”。云沫眯缝着眼睛,盯着客厅中的家庭合影。
那男人的脸,与这男孩,没有父子相。
而这个诅咒,只可能发生在血脉间,也就是说,这男人整容过。
萧玲浑身有些哆嗦,喃喃自语:“替谁受过?为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谁这么狠心,居然想害一个孩子?”
“妈妈,别哭”,小离眨了眨眼睛,“我不疼了。”
云沫也感觉到胸口有些酸涩,这真的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孩子。
长久的诅咒折磨下,他瘦的肋骨都十分明显,肤色也是那种灰白色的。自己情况稍微好了一点,就懂事的去安慰别人。
“你们没有想过找人来看看吗?”云沫问。
萧玲看着小离胳膊上的蔓藤,有黑气流淌,腥臭的气味也阵阵传来,她满怀期待的问云沫:“这个怎么办?”
那蔓藤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萧玲越看越觉得害怕。
她忙拿出通讯器,哆哆嗦嗦的点开通讯。
“萧玲,怎么了?”那头是个温和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