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跃般也朝那边看去:“哎?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还是个女人?那是家属区的方向吗?”
云沫皱了皱眉头,没有接话。
“喂,问你话呢。”
“什么?”云沫回头问他。
刘跃般将手举到那个方向:“那儿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
“什么人?”云沫问。
刘跃般被她吓得差点儿打了个嗝:“不是,那么明显的人影,你没看到?”他拉着云沫往前走了两步,“人呢?”
云沫的眼神带着探究,上下的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刘跃般出了一身白毛汗:“不是,你别吓我,你真没看到?我不可能眼花啊?还是说,你又给我开了眼?!”
云沫一摊手:“我什么都没干!”
“不、不会吧。”刘般跃条件反射的揪紧云沫的衣服,小媳妇似的往那边蹭了蹭,“你是不是逗我?怎么可能有我看得见你看不见的东西!”
“昂”,云沫说。
刘跃般忍不住扯着她,往灯下又靠了靠:“我求你了,“昂”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到了没有?”
云沫拍着腿哈哈笑了两下,刘跃般顿时了然,气的差点儿暴走。
这特么小心眼儿的,不就是不给你外套穿吗?
这下瞌睡都给吓跑了,缓了好一会儿,刘跃般终于在寂寞和无聊之下再次屈服。
站岗对于云沫来说小事一桩,她能做的事情太多,一点也不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