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路闪着各色的光,从门口通往屋檐下方,半月形的池塘,摇曳且郁郁葱葱的“晨光”,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
凌九挑了间空屋子,放下行李后出来聊天儿。
三人已经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坐了下来,凌九脸上还带着湿气,刚才应该是洗了把脸没有擦。
“这就是你说的画?”凌九凑上来看了两眼。
“嗯”,云沫点头回应。
凌九的食指在画面上拂过,眉头跟着微微的皱起。
“喂,注意你的手,画都湿了”,步延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句。
凌九恍若未闻,继续在画面上描摹,嘴里喃喃有词。
彼岸花……地狱花……山崖……
“嘶……”他忽然发出了一声抽气。
“怎么了?”莫墨猛的抬头看他。
步延按了下肚子,“没事,好像是抽筋儿了。”
莫墨:……还以为你看出什么了。
凌九歪着头,忽然捕捉到云沫幽黑的视线,他问:“怎么了?”
云沫叹了口气:“酒店配有医务室,你去查查吧。”
凌九注意力本来在画上,对这种略有点酸的感觉毫不在意,这会儿听到云沫说话,忽然觉得两股战战,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抖着声音问:“我……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