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扬扬手里的蝈蝈,笑眯眯看着我。
“好,实在好,能人。”我竖起大拇指夸她,把那蝈蝈拿在手心里左右端详。
唉,这年头能折个好蝈蝈也是能耐呐,至少能讨好太子爷嘛。
窗外传来一声咳嗽,我一个激灵,从香妃榻上弹起。
是父亲回来了,端坐,挺胸,收腹,大家闺秀!
父亲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立刻起身屈膝福了一福。
“孩儿拜见父亲。”捏着嗓子娇滴滴柔柔开口。
“起来吧。”父亲随手摆了摆,然后走进来。
“见过老爷。”银屏也施了礼,然后出去倒茶。
父亲看我一眼,叹口气,做到太师椅里,愁眉不展。
怎么回事?
银屏端了茶来,我接过亲手递过去。
“父亲用茶。”
父亲接过茶让在几上,看着我又叹了口气。
这两声叹息吓得我出一身白毛汗,不好,定然有大不好的事情。难道是祠堂半日游要变成祠堂一日游了?
我眨眨眼,心想着要不要主动交代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父亲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丝绢,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