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没人看见。”我照旧不以为然,把那花带在鬓间。
在家里的时候,我还摧残过父亲最宝贝的十八学士呢,父亲每次气的脸都发白,拿着戒尺追着我满地跑,到最后也没打过我一下。
我洋洋得意的对着玉儿扭了扭。
“好看不,好看不?”
玉儿气鼓鼓的不理会我,别过头去。
她不理我,我却不放过来,凑过去拉着她的袖子摇晃追问。
“好看不,好看不?”
“好看。”突然假山后面传来一句回答。
“真的?”我欣喜看着玉儿。
玉儿瞪大眼看着我,好容易有点血色的脸又白的跟纸似的。
“怎么了?”我眨眨眼。
玉儿摇摇头。
“好看,这花好看,人也好看,相映成趣。”假山后那声音又传来。
我这才回过神,哎呀呀,刚才那一句不是玉儿回答的。这地方不止我和玉儿,这假山后面还藏着人呢。
“谁?出来?”我跳起来喝一声。
假山后走出一人,淡秋香的单衣,深紫色的腰带,石青色的靴子,身材显得有些瘦,但笔直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