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多少日子没见着,一月两月?三月四月?我都记不大清。
他目光越过众人只射过来,一下就戳进我眼睛里。
我急忙别开头,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就像撞进了一只小鹿,砰砰砰的剧烈跳起来。
头也晕了耳多里也隆隆的想,心里七上八下,脸止不住得就红起来。
怎么搞的?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难道是拉开了这几个月的距离,生疏了起来?可又不像是那样,心里一股子酸酸甜甜的。想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又害怕的不敢动弹。
我往回走,他往前来,越靠近我头耷拉的越低。
我那小媳妇怯生生的模样搞得玉儿也奇怪起来,瞅瞅我又瞅瞅那些新学士,一脸的狐疑。
我和沈玉飞错身而过,彼此既无任何交谈,眼神也不再交错,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路过。
但我还是用眼梢瞥到了他的手势,他指指路旁的小门,又比划了个假山的姿势。我心神领会,了然于胸,回给他一个了解的手势。真多亏了小时候大家为了出去鬼混而弄出的接口暗语和手势
,即便不说话也能简单沟通。
低着头往回走,伸手一摸那藏在胸口的春桃香囊,整个人都甜丝丝起来。
嘿嘿,我这个好东西终于找着那个能收的良人了,可要在沈玉飞面前显摆显摆,省的他老埋怨娶不到一个会女红的好老婆。
记得那日他说要入翰林院,以后大家可以在宫里也见着面。结果一连让我盼了好几个月,盼得眼突脖子长才总算把他给盼来了。往后有了他这个可以自由出入的接应,也许宫外的芝麻烧饼神
仙肉,灌汤包子酸辣粉也都能弄进来给我解馋。
最要紧的是,这一连几个月看不到一个熟悉的人,我真的有些莫名的惶恐和害怕。
往后能见着他,我也能心安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