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半夜睡觉都能笑醒了。
“姑娘你笑得怎么这么难看?一点也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玉儿又吐我嘈。
哼,本姑娘心情好,不和这没见识的小宫女计较。
“这簪子是不是姑娘的心上人留的?是不是就是那上午来的时候我们碰上的那群新入翰林的学士之一?我就瞧着姑娘上午那副别扭样子奇怪,原来是碰上了如意郎君。”
我别转身,靠着假山管自己吃烧饼。
“别害羞了,是哪一个?快给玉儿说说。”玉儿凑趣过来,手指在脸上比划比划。
“当然是最好看的哪一个咯。”我横她一眼,洋洋得意。
“情人眼里出西施,姑娘说好看未必真好看。我瞧着大概是那个脸好长跟马似的那个吧,上午他看着姑娘你老笑老笑的。”
“去去,谁马脸了,不是那个。”
“那是脸上有麻子的那个?”
“这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的,你就瞧不见那个脸最白模样最好的那个?”我气的伸手打她。
“哦,原来是那个小白脸呀。嗯,模样到确实是顶好的,看起来斯斯文文一表人才。可怎么就陪了姑娘你这猴子似的毛糙一个?”玉儿促狭糗我。
“去去,吃着我的烧饼还不吐出几句好的,看来你该打。”我一跺脚,把手里最后一块烧饼塞进嘴里,扑过去要撕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