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一笑,把怀里的篮子抱起,伸手牵住他的手。
“走吧,殿下,我们去给这小东西找点吃的。它可饿坏了呢。”
“嗯,走。”他仰着头,跟着我一起笑,使劲点了点头。
至平朝 14 惹祸
看着藤篮里嗷嗷待哺的小雏鸟,我真是愁容满面。
这么小的鸟,看起来似乎刚孵化不久,连眼睛都睁不开,没有了父母怎么活?靠人养,行吗?
给它吃什么?怎么保暖?都是问题呀。
我说喂米浆,别扭小太子却说鸟得吃虫子。
吃虫子!这小鸟的脖子都还没毛虫粗,它吃的下吗?
我看还是米浆靠谱,我坚持自己的意见。
阮宣炆转动他的小脑袋用大眼睛忽闪忽闪看我几眼,说米粒可以磨成浆灌下去,毛虫也可以。
我瞪大眼看他。
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毛虫磨浆不行了不行了,光是想象我都要吐了。
可是什么是皇权?什么是太子?这皇权啊就是太子说他要毛虫磨浆喂小鸟,就真会有人去给他把活蹦乱跳的毛虫从树上抓下来,扔进玉臼里捣成浆,端上来让他喂小鸟。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胃里的晚饭涌上来了。
“蝈蝈,看,吃了。”阮宣炆却不以为然,用根白玉簪子挑着毛虫浆水给小雏鸟喂食,伸手朝我招了招。
我忍着恶心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