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引开他的心思,我揽着他,眼珠子一转。
“殿下,这小东西养了都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鸟。不过不管它是什么,总是和殿下你有缘份。可长久下去总的有个叫法吧,殿下你给起个名如何?”
“起名?”他嘴巴一弩,看了看那伏在小奁里的丑小鸟,伸手一指。
“鸟。”
我差点没从他身后翻出去,一个踉跄满头汗。
这名字还真言简意赅,鸟。你说父亲这些老酸儒自以为是想了好久想的那些什么青梅,白雪,新月,乌金的鸟名,哪一个比得上这个好啊。
鸟,就叫鸟。多牛。
“不好?”看我脸色尴尬,他也犯嘀咕,小声的问。
我个人很欣赏,但恐怕这名叫不开,只得犹豫着点了点头。
他吸口气,凝眉沉思起来。
我侯着,屏息。
半晌,他呼出一口气,小脸绷的严肃,伸手指了指那鸟。
“它灰,小灰。”
我眨眨眼,半晌没出声。
他又看看我。
“还不好?”
“好,小灰,好啊!”我急忙点头,竖起拇指夸赞。
“真的?”他显然还是不信我。
“真的,小灰,好记,上口,我喜欢。”太子的创意,要鼓励,要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