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半那伙人冲进来,把我手里的饭碗一夺,扔在木板床上,提溜起我就往外走。
反抗是没有用的,我很识趣,乖乖听话。
经过隔壁牢笼的时候看了一眼,关的也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但不是我这茬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寄予同情的目光。
那人不理会人,低着头面朝里墙背朝外,两耳不闻窗外事。
我被提溜到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地板虽然不新但擦得感觉,四面墙也抹了白灰,一尘不染。
上面摆着张太师椅,旁边一个小茶几,在下来还放了个莲花香几。
我被太监提溜着扔在地板上让我跪着,没垫子跪地板上膝盖有点疼,但我已经一回生二回熟,不会娇滴滴惊诧失了派。
我跪着,上头太监轻声来回走。
用眼梢瞄到他们给那太师椅铺上绣花团锦的垫子,脚下还摊上柔软的波斯毯。那莲花香案上摆了铜香炉,袅袅升起一股子暖香,沁人心脾。
估摸这次来的是个大人物。
不一会就听到有太监细声细气的唱。
“柳总管请。”
我头一低,不敢在瞄。
头顶上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有人落座,用手掸了掸衣摆,一双玄色绣银丝连枝牡丹纹的靴子搁在我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