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俗话不是说嘛,赖头儿子也是自己的好。这其他人与我何干?我眼里最好的就是殿下你。我是恨不得把那最好最夸张的话套在殿下你的头上,殿下你就是最好最棒的。” 我给他猛
灌
一通蜜糖,忽悠晕他再说。
他果然小腮帮子瘪下去,瞪着我的大眼已然浮上笑意。到底是小孩子,最喜欢听夸奖的话。
“蝈蝈,我不是赖头儿子。”
“那就是打个比方呀,我的殿下,只是比方,不是说殿下。殿下才不赖头呢,殿下只不过有时候赖皮一点。” 我嘻嘻笑,打趣他。
他鼓着小腮帮,伸着小手要呵我痒。
哎呀呀,我是最怕呵痒的。这小子年纪不大也够阴损,就知道我怕这招。他手才伸过来,我就已经痒得浑身发软,急忙躲避。
“赖皮蝈蝈,蝈蝈赖皮。”他撒开小腿追上我,那手作势在嘴里呵气。
哎吆喂呀,光是看他呵气我就软的象被人捏住七寸的蛇,真是克星。
嬉闹 了一会儿,我才想起还得看晋王的表演呢,于是急忙扑过去一把搂住他,连连告饶。
阮宣汶对我是极心软的,我说几句软话他就饶了我。
只是这小子好端端的太师椅不去坐,偏要和我争那一把胡床。没得办法,只好太子殿下坐着我的胡床,我站着伺候。
必需表演完了,按例本来应该是众皇子,可惜陛下只有太子一个皇子,而且尚年幼,有是第一个表演过了的,所以接下来只能安排亲王们显摆。
我 一下兴致就提起,伸长脖子准备看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