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还是您来吧。”一看他变脸,我立刻狗腿的把自己递过去。
他这才眉头舒展,抖了抖手里的披风,给我披上,末了还亲自打了个蝴蝶结。
“陛下您这蝴蝶结打的可真好看。”我意犹未尽的拍马屁。
“狗腿。”
他噗呲一笑。
“陛下,不是狗腿,是马屁。”我更正。
“怎么?”他眉一挑,斜眼看我。
“哦,是狗腿,就是狗腿,绝对狗腿。”我立刻抚掌赞同,坚定表态。
他又是轻轻一笑,伸手指指我。
“还是你这小东西有趣,识相。”
说完,又转身过去,背着手看湖面上的风光。
我伸手抹把汗。
“阿水,你看那边。”他伸手一指,侧头对我说道。
“啊?啊?”我顺着他的手往湖面上看。
几只鸬鹚在湖面上浮着,三三两两的优哉游哉游着。
“你选一只。”他说。
“干嘛?选一只干嘛?”我不解。
“快选。”他催促。
我心里默念,君命不可违,君命不可违。然后定眼瞧了瞧,可我眼神很一般,隔着大老远我实在看不出那几只水鸟有什么不同。
哎呀,随便啦,选一只交差。
“那只。”我随手一点。
“哪只?”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