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这大安宫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刚在这儿住,心里也有些忐忑。
记得当年父皇给惠帝爷爷做的法事请的是建安寺的主持虚化大师,你有空了帮我去那里问一下,不知当年虚化大师念得什么经超度亡灵?如今这大安宫又有点不干净,我想也超度超度,算是
一份功德。”
“原来是这个,臣弟回去就差人去建安寺问问。”阮承淋应承下来。
“还有当年虚化大师用的法器好像也收在大盈库里,我上了表给陛下,想借来用用。陛下还没答复我,有空你见着他帮我提点一下。”他又说。
“是,臣弟明儿上朝就抽空和陛下说。”
“难为你了,还愿意给三哥做点事。”
“三哥哪里话,这是臣弟应该的。”
“嗯,你从小就是个厚道人,我是知道的。好了,天色快黯淡,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这金木桥过会儿要收起,你别误了时辰。我也该去看看皇太后她们了。”阮承浩起身,说道。
阮承淋也跟着起身,作揖拱手。
“那臣弟就告退了。”
“去吧,以后没事就不必来看望,你也忙。有空就去看看宗平王,这孩子我放心不下。”
“是,臣弟明白。”朝他点点头,
等他走远了,阮承浩把手里的佛珠一攥,摆了摆松垮垮的大袖,大步走了出阮承淋才直起身,眉头敛了敛。
建安寺,虚化大师,法器,这些没什么问题吧?
天顺朝6宗平王
春雨总是缠绵,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阮宣炆坐在床边仰头看着院子里的白玉兰,洁白的花朵在光秃秃的枝头轻轻发颤,一副赢弱不胜春眠的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