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笑总意味着好事,比怒好。天怒地摇,那可是要死人的。
至于太子的生母李容华,大家都自动自发的将她遗忘。没事谁愿意提个死人,何况看得出陛下也不在乎。
至于杨波,奴婢们也都看得出,陛下对这个人有宠,只是到底在什么份上,是不是要纳,猜不准,也没人敢猜。
总之她待在乾宁宫里抱着太子殿下,身份依然不明不白,不红不黑,着实也是个奇事。
晚上小家伙睡得早,天一黑吃饱了就又开始眼皮耷拉,杨波哄他睡着,张顺帮忙看着。
陛下不会那么早就睡,用过膳以后陪小太子玩一会,就要处理朝政。
他依然要求杨波每晚帮着磨墨,四个月磨下来,杨波已经颇有心得,每次都能磨得浓淡适宜,量也将将好。
她不光磨墨这个差事,还得负责把陛下写完的奏折吹干。
这个活挺别扭,这奏折上全是个各种国家大事,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每次她都想忽视那些字,但总会看进去一些。
陛下只管坐在椅子里埋头看奏折,写完了就往她跟前一放,再不搭理。
杨波鼓着腮帮子吹啊吹,还没吹好一个,跟前就已经有了三四个。跟不上他的速度,眼看这不是个办法,她就想个折,用个小扇子一溜排的扇,又不敢太用力,不然声响大了,他会瞪
她。
从一个个看奏折到一溜排的看,杨波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朝政,咽不下吐不出,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