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事你什么说法?”
阮承濄撩起眼皮看向她,面色依然平静不见波澜。
“这事说不清楚,公主既然说是污蔑,那就是污蔑吧。我看,这事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他缓缓说道,表情无悲无喜,无怒无怨。
大长公主愣一下,她满腔激奋被他这一头凉水浇得越发难受。
“算了?这怎么能算了?这要是算了岂不就真成了我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伸手将折子拍在案几上,瞪着阮承濄。
阮承濄低头看着案几上的折子。
“那公主的意思是?”淡淡问道。
大长公主看着他,他越平静冷淡她心里就越窝火。这风流事在男人身上是一朵花,在女人身上就是一块疤。她好端端的凭什么要添这块疤在身上?倘若是做了倒还认栽,可问题是那样一个绣
花枕头稻草包的男人,她怎么会看上那种货色。这简直就是侮辱她的眼光和品味。
对自己这个五弟她也有些腹诽,觉得他有时候就是个闷葫芦,不见喜怒哀乐,好似没有七情六欲似的,活脱脱一个和尚般的人物。
想当初三弟坐天下的时候,那是有说有笑,又唱又跳, 日子天天都不一样,时时刻刻有新鲜感。
如今换了这个闷葫芦,皇宫里都给他带得沉闷无趣,她这才隔三差五到自己的公主府里去住,好歹还能寻点乐子。
可这倒好,她这一出宫,就给整出了这么一盆臭水脏水。这算什么事?这到底是什么人?安得什么心?
不行,这事不能这么么算,她非得弄清楚不可。这不光前面的人要整治,这背后的人也要提溜出来好好杀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