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二两银子购买一萝这样的货色。”
“是的,那时候那里懂这些。偷偷溜出去的,也没带什么钱,还是拿了三哥的金扣去换,以二两银子的价钱换了这么样的四个小坠子。一个玉瓶,一个玉鞋,还有一个玉佛手和一个玉瓜。我
们四个人一人一个,个个有份。玉瓶是保平安的,三哥给了阿沅。他自己挑了个佛手,说是修身养性。呵呵,现在他到真修起佛法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的缘分。我拿了个玉瓜,也不求
什么,就是图个好玩。那个玉鞋给了六弟,希望真能保佑他辟邪消灾。后来阿沅出了事,这东西也不知怎么就落在了三哥手里。他给了你,大约是还记着阿沅吧。”他继续说道,目光渐渐飘
得很远,似乎沉浸在回忆里。
杨波不语,听着他说往事,也不明白他突然说起这些有什么用意。言语中似乎提到了当年的太上皇,她心里沉了一下,眼神不安的撇开。
那个阿沅是谁?是不是就是他和太上皇心里想的人?和自己长得很像吗?
他看不见她神色的变化,依然停留在回忆里,目光越来越迷离,似乎已经跟着回忆一起回到了过去。也不管杨波是要听还是不要听,继续说着过去的事。
“在皇宫里关了十多年,从来不知道外面有这么多好玩好吃的东西。我们几个玩啊,吃啊,都乐得不知道时辰。我还是头一次吃炸麻花,比皇宫里的可好吃多了,那么脆,一咬满嘴香。就是
太酥脆了,边吃边掉渣,样子不大雅。那卖麻花的小贩倒是个实在人,没诓骗我们。可我们都没带钱,以至于只有继续摘三哥的金扣当钱使,又被那些兑银子的给坑了一道。等皇宫里的人出
来把我们找到时,三哥单衣上的金扣都差不多摘光了。要不是阿沅向街上织补的阿婆借了针线给他给掇上,他就得敞着领子露着胸脯在街上走咯。可惜阿沅的针线活比你的还差,三哥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