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人?”刘老头被打的发懵,呆呆问道。
军爷微微皱眉,手握了握鞭子,吓得他一个哆嗦。
“蠢东西,你不是收留了个外乡人,那人在哪里?”保长急忙推他一把。
“哦,哦,那个姑娘家。她……她犯了什么事?”刘老头醒悟过来。
“你管这些干嘛,人在哪里,快说。”
“在后面单独那间小瓦房里。”
“她可有出去?”
“没有,这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顶安分的人。”
听他说完这句,那军爷脸色稍好,手里鞭子一挥。院子里的人立刻又朝屋后扑去。
刘老头看着他们,伸手拉拉保长的衣服。
“保长,那姑娘到底犯了什么事?这些人抓她去,不会为难她吧?那姑娘……”
“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还是想想你自己吧。这窝藏钦犯,可是死罪。”保长瞪了他一眼。
听到死罪二字,刘老头立刻吓得瘫软在地。然后又爬起,抓住保长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我的保长啊,你可要为我做主,我哪里知道这丫头是个钦犯,她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模样,可不像是个作奸犯科的人哪。我也是不知道,受了蒙骗。保长,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