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气的火冒三丈,头发都快竖起来。幸好我受了风寒,躺自己屋里装病,不然也得去祠堂挨手心板子。说起来,小时候我挺不地道的,老害得三哥替我受累,自己却总是找借口逃避处罚。也难怪后来他。。。。。。”说着说着,她神情落寞一些,微微苦涩一笑。
“怎么?后来怎么了?”阮承淋问道。
“没什么,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我在宫里十多年,出来以后见了家人都陌生起来,感情也就淡了。我小时候最怕吃药,每次吃药都要母亲和银屏哄半天,还得在旁边备着蜜糖,一口药一口蜜糖的哄骗下去。实在不是个省心的孩子,是个混世魔王。”杨波淡淡一笑,扯开话题。
阮承淋听了也笑,伸手点点她的鼻子。
“你呀。”
杨波朝他皱皱鼻子,然后含笑低头抚了抚自己肚子。
“但愿将来这个孩子吃药像你这般听话就好,要是像我,非得把人折磨的发疯。”
一提起孩子,阮承淋的脸色就僵硬一下。
杨波察觉到却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急忙伸手去摸他额头,微微皱眉。
“哎呀,好象有点烧。要不要紧?你是不是头疼?”
阮承淋将脸上的异色敛去,微微一笑摇摇头。
“不碍事的,太医看过了,只是普通的风寒受凉,吃几副药就好了。”
杨波依然有些不放心。
“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躺下,吃了药发发汗人就轻松了。”
“也好。”阮承淋点点头。
杨波起身,扶他躺下,又帮他掖好薄毯,俨然一个细心照顾丈夫的小妻子。
阮承淋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不由闭上眼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