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你到底比阿沅强一些,只可惜……总贪恋那些不该贪恋的,妄想那些不能妄想的。”
“陛下,我从不贪恋从不妄想,我只是要的少,难道也是错?”杨波奋力将他扶起,冷笑。
“君王要你那么多,你却要的那么少,怎么不能妄想贪恋?”阮承浩虚弱低语,任她扶着自己重新回到上座。
“那臣下就越发妄想贪恋一些吧,既然陛下想给我那么多,我就多要一些。”杨波喘气,将他小心稳妥的扶着坐下,又低头整理好他的衣摆饰物。
君王威仪,不能有损。
“你要什么?”阮承浩眼珠一转,低头看她。
杨波整理好,照旧在原地蹲下,抬头仰望他。乌黑大眼再次清透见底。
“陛下,请在赐我一到诏书吧。”
“什么诏书?要来何用?”阮承浩皱眉。
杨波微微一笑。
“一命抵一命的救命诏书。”
杨波侧身坐在床榻边,一手捧着书卷,一手捏着一方素帕,嘴里轻轻念道。
“那猴子站在高处,伸手一指,呼道。呔,呆子。适才师傅叫你去寻山,你去了这多时候才回来。我且来问你。。。。。。”
那床榻上的朊宣妏动了动,眼皮一跳,呻吟一声。
杨波停下,用手里的素帕试了试他的额头,微凉细白的手指温柔的抚了抚他的脸。
重新拾起书,她继续念。
“我且来问你,这山是什么山?山上可有洞?洞里可有妖怪?”她停下,翻过一页。
“那猴子火眼金睛,盯着呆子,呆子心想,这泼猴又不曾瞧见,且让老猪来糊弄一番。呆子心里有了主意,眼珠一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