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没正经。”
“咱们就是那昏庸逍遥土霸王,正经呀,都丢在京城,没带来。”她不以为然,俏生生一笑,洋洋得意。
阮承淋知道她歪理多,也就不说了。呵呵一笑,但眼瞥见那礼单,又不由拢起惆怅。
杨波搂着他的肩,查看他的神色,将云鬓雾发靠在他胸口,不说话,只是依赖。
“放心吧,没事的。”他抚摸她的背,安抚她的不安。
“我不怕。”她仰头,小鹿似的湿润大眼看向他。
“我信你,无论到哪里,你都会保护我。我只有在你身边,最安全。”
阮承淋叹息,将她拥紧。
“我会立刻写奏疏,就说我身体不好,陈伤又起,不宜长途跋涉,车马劳顿。那京城就不去了,反正去了也没意思,反而让你担忧。”
杨波低头,抿嘴一笑,钻在他怀里,娇滴滴说道。
“那京城可不得又要传,晋王沉溺温柔乡,越来越昏庸咯。”
“我就是个逍遥王,也只愿是个逍遥王,那明君圣贤呀,还是免了吧。太累,太苦,太折腾。”阮承淋摇摇头,笑语。
“玉书你真好,我最喜欢你。”杨波蹿上去,捧住他的脸就亲,像撒娇的小奶猫似的,就差喵喵叫。
第二天一直到日上三竿,阮承淋和杨波才懒洋洋的起床。
这少不得又要有些闲言碎语,说两人笙歌夜舞,不思进取,耽于享乐,沉迷酒色。
不过这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已经无所谓,绷了半辈子,现在远离了纷扰争斗,难道还不许人享受一下堕落的滋味?
再说了,这藩王堕落要比进取好呀。外人,看不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