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宝山见她一脸恨恨然,咧嘴一笑,凑过去。
“娘娘不必着急。王修瑗不过是狐媚之辈,古语言以色侍君,焉能长久。她呀就是那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可是眼下呢?眼下难道就受她狐狸精的气?”皇后闷闷不乐,轻哼。
“娘娘听奴婢说,如今大长公主回来了,那之国晋地的晋王一家也即日要到京,还有大长公主的寿宴。这几桩都是大事,都是离不开娘娘您的大事。陛下必然要回来和娘娘您商议,娘娘趁机在联姻这事上给陛下解决难题,难道还怕不能重获陛下的心。”常宝山献计。
皇后听了若有所思,点点头。
是呀,常宝山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她。晋王要回京了,带着晋王妃。
那个女人回来了,只怕陛下的心又要乱。往年他为这女人心乱,她是愤愤然的。但现在,那女人已经是晋王妃,陛下即便心乱又能如何?
倒是这一心乱,那王修瑗这狐狸精的好日子,只怕就要到头了。
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微微一笑。
月中,婵娟如银盘,高悬夜空。
按往日,城郭外南面的天光门应该早已关闭。但今日却洞门打开,两边个一个排卫士,铠甲齐全,斧钺在手,整整齐齐码着。
又高挑起数十盏灯笼,斗大的个,里面燃了油膏,明晃晃,圆滚滚,亮闪闪,可比天顺婵娟。
旌旗在夜风里招展,发出呼呼的声音。
没有人说话,都只是安静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