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淋也由得她,这猴子一颦一笑,一喜一怒,一嗔一痴,都是他心头的魔障,逃不出,躲不了。
杨波把眼泪擦完,摸了摸脸,撅着嘴抱怨。
“都是你,这下妆又得重匀了。”
阮承淋笑着把袖子扯给她看。
“王爷我的衣服都贡献出来了,回头我还得重新更衣呢。”
“你活该,谁让你气我。”杨波白他一眼,哼一声,下巴仰起。
“好好好,我活该,回头我把那簪子给你弄回来,你就高兴了。你呀,多笑笑,才好看。”
“弄回来个屁"杨波跺脚。
阮承淋楞了一下,随即笑着摇摇头。
”别弄了,都到他手里了难道还肯放出来,去找他也是给咱们添堵。我瞧着这事本就蹊跷,你想想呀,这皇宫里这么多条路可以去掌刑司,为什么偏偏要挡在东华那儿?我觉得这就是候着你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飞得在你眼皮底下卖弄这簪子,成心给咱们找事。他就没安好心。“杨波愤愤然说道。
阮承淋不语,垂下眼皮思量片刻。
“也许他也不知情。”
“簪子在他手里,是他给别人瞧见了,人家问他讨得簪子描了花样去仿制,横竖扯着他,你还说他不知情?怎么可能?我的王爷,那可是个不省油的灯。别人都可能不知情,偏偏他最没可能。”杨波信誓旦旦地说道。
阮承淋抿抿嘴,若有所思。
“那这事咱们就让他过去?簪子你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