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选来选去自然是选临安公主这样一个没了靠山的弱女子最合适。
待阮宣炆气焰稍微消除了些,皇后这才徽微抬起头,恭敬说道。
“陛下恕罪,臣妾有错。但臣妾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还望陛下明鉴。’
“不得已的苦衷?欺负一个孤儿雾母还能有什么苦衷。‘阮宣炆皱着眉,不信。
皇后一听他者话里的味道,心里也明镜似的,想必是样板吧话递到了这人跟前,要不然怎么一个鼻孔出气?杨波啊杨波,枉你巴巴的恼恨,远远的躲开,可一出点事,还是要凑到这男人跟前来讨便宜。
这个女人,心口不一。她真是不得不防。不得不除。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将眼里的阴冷掩盖住,恭恭敬敬给阮宣炆磕头,然后抬起头说道。
“陛下,臣妾虽然是后宫女流之辈,但也晓得这图染是我天朝西北边疆重患、自太宗皇帝起,就兵戈不断,宪宗皇帝当年命太子前去结盟,就是对两国较好的渴望。后来也是宪宗皇帝张罗这给太子娶了图染王嫡公主为太子妃,两国这才算正式结为姻亲,好合百年,至此,我天朝与图染代代结盟,世世好合。边疆大患也总算清除。到如今陛下这一朝,已经六十载有余了。”
阮宣炆听了,脸色微微和缓。
“你倒也知道的清楚,只是你既然知道这事紧要,为何如此荒唐安排?”
“陛下,请陛下听臣妾慢慢说来。”
“你快说吧,起来说。”阮宣炆随意一抬手。
“谢陛下。”皇后微微一笑,起身,上前几步。
“陛下,我天朝和图染结交六十载,说起来也并非一帆风顺。不是臣妾提往事,只是……想起至平朝当年发生的事情……在朝中乃至天下,依然是心有余悸。”她长叹口气,悠悠说道。
阮宣炆身体一震,脸色微微难堪,露出隐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