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愤怒让她生出一股不服气的冲动,没有经过更深层的考虑,她将紧贴着墙的头迅速的一侧,身体随着头侧弯成90度,腰顺着身体的姿势以一种十分柔软幽雅的弧度软软一折,整个身体就这样以一种几乎柔软到不可能的姿势躲避开逼在喉咙口的锋利的刀刃。
在地上打了个滚,冉晓默利落的跳起,几步跑到另一边,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男人缓缓转过身。
那仿佛是表演一般的动作,成功的避开了他的刀。
对,就是这样。两年前,这女人也是如此的躲避开他致命的刀刃,不但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带走了属于他的东西,还留下那可耻的伤痕。
就是这个看起来如此柔弱,胆怯,无害的女人。
他怎么能遗忘,怎么能放过。
这看起来惹人怜爱,一个手指就能捏死的小白鼠并不如她外表所表现的那么弱小。
事情比想象的有趣。
英气秀长的眉高高的挑起,薄薄的嘴唇撩起一个残忍的微笑。
冉晓默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等她回过神来,那雪白锋利的刀刃已经直从劈到她头顶。
连退的时间都没有,她只能抓起手里的包裹一挡。手里这个一点攻击性也没有的布质包裹怎么可能挡住那精钢焠炼的刀刃。一声布帛断裂声后,包裹被辟成两半,里面的现金,证件撒了一地。
而她,被这来势凶猛的刀刃吓的一屁股坐倒在地。
事情又回到了开始,她又被刀刃抵住了喉咙。
刀刃缓缓的逼进,她只能越来越放低身体,直到背贴着踏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