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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中间夹了个春梦。推倒的小摊当前,林道长拽着我的手腕跳了起来,我们俩飞得很高很高,到了云端。那人目光暧昧,叫我:“野丫头。”

噩梦没让我惊醒,这春梦让我惊醒了。

第二天,我蛙跳得很不快乐。

我问圆儿:“我以前有过一个长得很好看的朋友吗?比如说,这观里的道士?”

他对我有愧,到底是有什么愧啊?

年龄上来看,这人大概比林如珠大十岁左右,他们之前该不会有什么不伦之恋吧?

圆儿否定:“小姐待字闺中时性子孤僻,哪里有什么道士朋友。”

在圆儿这得不到结果,我又旁敲侧击地跟观里的道士打听这个姓林的,依旧一无所获。

那天他说我以后会知道一切,还说我们会再见面,一转眼半个月过去,我一点没感觉我们还有再见的征兆。

再过几天就要回宫,这天,我瞅着团儿开心,提道:“好想再出去逛逛呀。”

团儿一听立马翻脸,表示绝对不再妥协。看她这样,我又偷偷去找了圆儿。

圆儿向来和我齐心,加上自己也想出去玩,没能经得住我软磨硬泡。第二天一早,我们趁着团儿在睡觉,穿上上次那两身衣裳,摸出了太虚观。

说实话,上次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真正意义上的聚众斗殴,说不害怕是假的。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就暗暗决定再也不出来,也希望不要再见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林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