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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次皇……不,令儿一开口就是两成税,这未免也太狠了吧?”

他以手支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林小姐,就你这点才智,也敢拿我儿当小孩看待。”

我怔了一下,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方才醒悟。

小皇帝只知道他想让他抢劫富人,却没有一个具体的尺度,那当然是先捡最狠的来,由苛入宽易,由宽入苛难,这样,若是阻力实在太大,大不了可以减轻些,显得自己懂得让步。再退一步说,若想取消也没关系,这种夸张的政令,不能推行也很正常,不能算朝令夕改。

老子老狐狸,儿子小狐狸。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依你看,这税征多少合适?是否要严征?是否要有后续的固定的政策,比如明年起按年收入收之类。”

“都可。你将今夜的事告诉他,叫他自己定夺吧。”

“好吧。”

还有一阵子要等,薛殊无事做,又开始问我一些关于现代的问题。他头一次撞上魂穿这种灵异事件,对我的世界有十足的求知欲。当然也可能是还不完全相信我,想找些我话里的破绽。

我们从汽车飞机聊到登月,从电气网络聊到人工智能,管家终于过来敲门,说人来了,酒席亦已备好。于是我俩整理了一下,往会客厅去。

作者有话要说:

薛殊:起名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