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却问我:“你为什么想当皇后?”
“我说过了,在其位谋其政,不管身处哪个领域,当然是拿第一最要紧。假如我到了读书人身上,我就要当状元,就算我穿到青楼,我都要当花魁。”
他被糯米团子一噎:“你一直这样争强好胜吗?”
我一怔。
狗媒体形容我最常用的一个词:胜负心太重。
因为每场比赛前,我都表现得很想赢。不像我的宿敌伊万诺娃女士,经常在镜头前扬起她白莲花一样的笑脸,云淡风轻地说:“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拼搏的过程。”
听听这是人话吗?
有一次上电视节目的时候她还明里暗里刺我:“训练固然重要,但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呢。”
也不知道是谁疯狗一样练弓步刺靶到凌晨三点。
我勤奋锻炼,又没有磕兴奋剂,公平竞争,有什么好遮掩的?打比赛不想赢难道想输?
我唇角抽搐两下,说:“谁不争强好胜?想当第一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吧。”
“你既已经是武状元,为何还这样执着争先?”
我躲开他的眼神:“……无可奉告。”
薛殊不再追问。吃完饭后,我们出门就寝。
丫鬟小厮一干人都在门外回廊处远远等着,一见我们二人出来,便殷勤地迎上来,簇拥着我们去洗漱。
我被两个小丫头伺候着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换上一身洁净的衣裳,往寝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