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写薛殊专心政事,清心寡欲,只和太后鹣鲽情深,很少踏进后宫,太后死后,更是断绝红尘,不再近女色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上次出去跟美女约会就算了,竟然每月把一个太妃弄过来,还不是避人耳目偷偷私会,而是明目张胆地关门大战三天。
上小号王富贵的时候都能全方位做好人设,以本来身份退位来当道士,结果外头的莺莺燕燕不够你染指的,还每月从宫里把小老婆接过来?
我高估了薛殊对自己下半身的管控能力。
圆儿摇了摇我的肩,将我从走神中唤了出来:“小姐,你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对啊,我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因为薛殊毕竟是我的老板,他的事业就是我的事业,他现在既然要装出家,就不应该露出这种马脚啊。他要玩儿完了,我找谁要金牌去?
我摆摆手:“没事,你们把门守好,我练会儿剑。”
我这剑一练就是一天。练的时候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门口。
直到深夜也没人来。我只好怅然若失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没等到接我去祈福大典的人,就遣团圆二人去问。
她们走后,我和被我拿来当剑靶的人形稻草人相对呆坐。
我昨天睡前想了很多,觉得身为员工,有指出老板错误的必要,只要注意方式方法,对方不一定听不进去。
昨晚我组织了很久语言,现在院子里就我一个人,我决定对着稻草人演习一下。
我岔开腿,微微弯腰把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和这个只有真人一半高的稻草人视线保持平齐,清清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