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的陛下。”
他手肘放在桌子上,长指支着额头,也不说话,只是带着些微的倦意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我今日不去祈福大典了吗?”
“你想去也可以。”
“我不想去,”我连连摆手,凑上前去,“有要我做的吗?”
“没有。”
“哦,对了,皇上那边……”
“我知道。”
确实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薛殊自己在民间有耳目,内司暗卫也有一队跟着他,他知道的定比我多多了。
“那……”
“只是无聊。”
祈福大典要严密封山,想不惹人耳目地出去绝不可能。他困在这山上,不能去大典上见儿子,前妻又走了,可不无聊吗。
我一拍手,向他发出邀请:“比剑吗?”
“好。”
“等一下,”我兴奋地跑去拿出在西市淘来的两幅软甲,“穿这个,免得误伤。”
他依言将软甲套上了。
我欢天喜地地热身——团儿圆儿朽木不可雕,这几个月没个活人跟我打,可是憋死我了。
当初我让工匠做了两把剑,终于可以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