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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个被我捅死的倒霉武士这么没有警惕心。我当时浑身是血,估计看起来是个马上要进icu的状态,谁能想到我还能释放最后一个夺命大招呢。

我当晚发烧了,迷迷糊糊地梦见这位大哥向我索命。

记得刚见到薛殊杀人的那一天,也做了被杂耍班子全员索命的噩梦,那时候我在梦里抱头鼠窜,险些尿床。

现在这人站在我面前,捂着肚子上的血窟窿,幽怨地要我还他命来。

我骂他:你他妈还敢来!你有种别去投胎,等老子死了,咱们在奈何桥前再约一架!

我迷迷糊糊地和他厮打一夜,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

团儿的眼睛,自从我爹中毒起就没有恢复正常过。

我却很少有的一点情绪都没有,懒得去哄她,任她压抑着哭声叫“小姐”。

圆儿已经不哭了,怔怔地看着我:“小姐,你怎么这般傻。”

“太上皇……”我嗓子哑了,声音涩涩的。

“小姐节哀吧。”团儿哭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事情始末查出来了吗?”

“是靖王谋反,如今他已伏法受死,皇上下了令,靖王一脉,全部……”

“我不是要听这些。他的兵是哪儿来的?”

“他让手下兵士乔装成商队,分批赶到的京城。”

“京城的安保人员就如此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