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菱轻蔑的笑出声:“难怪了。”
“怎么?”他不解地问。
“你的身高,在中国属于二等残废。”钟菱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
钟菱愉快的举杯。
后来郭芷君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后好奇地问她:“如果那个人是韩国人呢,你会怎么回答?”
钟菱不假思索地说:“我会问,你的脸整容过几次了?”
当初,她说话就是这样犀利、不留情面。
当然,她也没料到,就是这句讥讽的话留下了祸端。
不知为何,今晚钟菱突然对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产生了深深地厌倦。
她饮掉了最后的小半杯酒,把几张钞票拍在吧台上,准备走人。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钟菱漫不经心地接起:“喂,哪位?”
“姐。”是钟凯的声音。
钟菱闷闷地回道:“哦,什么事?”
半晌都没有人开口,钟菱正纳闷着,话筒好像被人接了过去:“还是我来同她说吧。”
“菱菱,是爸爸。”
钟菱低低道:“爸。”
“有一件事,爸爸必须告诉你。”钟德福似乎努力控制着情绪,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