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晖老是笑话我的脑袋瓜里会突然冒出这许许多多古古怪怪的念头,也凶巴巴的质问我,我是他的女朋友他不对我好又要对谁好。
我常常被他教训的哑口无言,但甜在心头。
大一那年的暑假,我在和汪然通过电话后,对她信中常常提起的那位萧某人,现在已然升级为汪然男友的萧赫产生浓厚的兴趣,一定要亲自会会这个抢走我家然然的家伙。
在游说汪然南下未果后,我决定直接冲去北京。软硬兼施加上死缠烂打我终于从老妈那里取得赞助,原本我想的好好的,偷偷的去再偷偷的回来,消失个几天想必也不会被向晖发现,但当我坐上火车,放好行李,友好的同身边的乘客打招呼时,我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我张大嘴,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怎么来了?”
他何时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不但知道我离开上海的准确时间,还弄到了同车次的车票,甚至和我还在同一节包厢。
我知道他是气坏了,因为不管我怎么低声下气,好言相询,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最后,我恼了,爱理不理,谁还欠谁不成。
我扭过头,两手托腮,僵着脖子和车窗对恃。
初夏的夜晚,月色柔美,满天星斗。
科技的进步使我们在空间上的位移速度,超越了前人的想象,晚上的火车将在清晨到达目的地
我百无聊赖的翻起随身带着的小说,翻了几页,又觉得没劲,偷偷瞥了向晖一眼,与他专注凝视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