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缅怀。”他轻声说。
“你说的对,我马上去学校。”
他马上说:“我陪你去。”
我点点头,陈宇华做事稳重,又想的周到,有他帮我,再好不过。
又是堵车,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上海的交通状况。
“别急,”陈宇华看我烦躁的样子,低声安慰我。
我也知道着急没用,还容易误事,但我就是没来由的心浮气躁,
好不容易避开繁忙路段,拐上一条幽静的小路时,电话铃响,我接起。
“请问是叶紫小姐吗?”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声音。
“我是。”
“程英是你什么人?”
我一惊,迅速答:“我们是好朋友。请问,她在哪里?”
对方有条不紊的说:“她割腕自杀,现在被送到医院,正在抢救。”
我几乎拿不稳自己的手机,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脑袋“嗡嗡”作响。
“叶紫小姐……”
我努力调匀呼吸,保持冷静,缓慢的说:“程英在哪个医院?”
他的口气礼貌又不失严肃,“rj医院,我姓倪,是市公安局的,我在她手机上查到你是和她最后通话的人,所以有些例行调查需要你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