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快些说罢,别卖关子了。”骆思存一听能救景无虞,心头便激动起来。
这节骨眼上,骆思桓也没再同她打趣,直接道:“你之前与我说过,江湖上有位叫陈舟的郎中,乃当世华佗,是以在秦州一带赈灾的时候我便格外留意,终于将他给找到了,他果然如你所说那般医术高明,你体内那罕见的迷药便是他给解的,否则你还得多昏迷几日。”
骆思存抓住其中重点,连忙问道:“莫非他有法子救父皇?”
“正是,”骆思桓沉吟片刻,慢慢道,“我将父皇的症状描述与他听后,他说有八九成的把握可以让父皇短暂清醒过来,但能否戒掉五石散,还需看父皇自己的意志。不过只要父皇能短暂清醒,楚妍的阴谋,便再也瞒不住。”
骆思存皱眉道:“可是父皇谁也不见,我们要怎样才能将这位陈先生带去面圣呢?”
“此事我早已安排好,你无须担心,只不过,”骆思桓深深看了骆思存一眼,“我还需要你去做另一件事。”
“哥哥尽管吩咐。”
骆思桓叹了口气道,“四弟被父皇任命为监国,由盛初寒在旁辅佐,他们两人联手,如今宫中已是眼线遍布,轻易靠近不了楚贵妃的寝宫。不过过两日景兄按例,会被大理寺提审,你是重要证人,必须到场。我需要你到时帮我拖住四弟和盛初寒,让他们脱不开身,这样那些眼线便毫无用处了。”
骆思存目光坚定,朝他郑重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定不会让他们随意定阿虞的罪。”
由东宫出来后,骆思存便将景无虞给景弘写的信交给了府中一位信得过且武功高强的护卫,要他拿着景无虞给她的信物,快马加鞭,亲自将这封信交到景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