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存冰冷的眼神挨个扫了这些人一眼,再也忍不住火气顿生:“看来这大理寺也是时候该整顿一番了,事关本宫和景世子清誉,本宫这个十足十的受侵者的话,竟都不能作为证词,可见几位大人黑白不分到什么程度!”
她话音刚落,盛初寒便轻笑了声,他神色悠然,半点惊慌不见,“公主的话,有些自是可信,但有些同样不可信。”
骆思存对上他的眼神,“你什么意思?”
他指尖轻扣椅子的扶手,眼神晦暗莫名,“当时公主不是中迷药了吗?中迷药的人意识模糊,也许看岔了眼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景世子和李参军身形差不太多的,公主,您说呢?”
骆思存:“……”
景无虞:“……”
拿他跟李炳那混蛋相提并论,这不是在恶心人么?
眼见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表情,盛初寒眼神闪过一抹不快,他别开眼,冷道:“景世子无话可说,是决定认罪了吗?”
景无虞敛了情绪,连声冷笑几声,这才道:“长鸾公主说得不错,仅凭当日的一个场景便能定人罪,大理寺这些年想必出过不少桩冤案了吧。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做的,那你们可有查过当日李炳为何会那么巧地出现在后厢房吗?”
李炳当日受邀参宴,本来一直都跟李仕录一道的,后来也不知怎的,忽然便不见了踪影。
李仕录一直想略过这个话题,不料眼下被景无虞提了出来,他正在心底斟酌措辞,便听楚妍开口道:“自然是去布置如何闹洞房,同时一起的还有本宫家弟,后来因有事吩咐家弟,所以后院只剩了李参军一个。李参军私下同盛大人本就交好,这有什么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