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着间隙,唇边溢出笑声,得了,终于扳回一城。
两人又是缠绵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景无虞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颊上,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耳垂。
她今日没有戴耳环,耳洞形成了个小小的凸起,他粗粝的手摸上去,时轻时重地揉了揉。就像是不知疲累一般,他一双桃花眼幽沉地看着她,“长鸾……”
他肯叫她封号,准是心有所求。
骆思存立时会意,耳垂在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下渐渐充血发烫,脸颊也变得驼红,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不行。”
“我行就可以啊。”说着又蹭了蹭她白皙的脖颈。
她往后躲了躲,加重了语气:“可是我已、经、不、行、了。”
景无虞泄气地被迫放开了她,骆思存见他难受,便转移话题道:“今日你去了前线,我也想了许多,将先前为解开的头绪全都重新梳理了一遍。”
“有何发现吗?”他沙哑着声音,慢慢平复着身体的异样。
骆思存见状,贴心地想远离他一些,不料他并不领情,又一把将她捞到了怀里,她只得无奈摇头继续道:“是关于沈林被拘禁的家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