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次,”他一字一句道,“我景无虞这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姑娘。”
骆思存勾了勾唇,尽力忍着不笑,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仿佛捉弄他上瘾了似的,又问:“既是初次,为何你表现得那般娴熟?”
这次他再没忍住,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第一个问题只需要答“是或者不是”,但她这第二个问题,就不是“是不是”那般简单了。
他抓了抓脑袋,额前掉落一缕碎发,愈显他的无奈,“若我说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你会信吗?”
骆思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轻飘飘道:“你说呢?”
“好吧。”他垂下眼睑,难得闹了个大红脸,连耳根子都红了,好在夕阳也是红的,倒遮掩了他几分羞涩,他轻咳了声,低声道,“梦里学的……”
“梦里?”
“嗯,想你的时候就能学会一点,一点复一点,五年来积累了不少经验……”
景无虞说得含糊,骆思存却会意了,她轻轻笑了笑,只觉得这个青年实诚得可爱。
“阿虞。”
“在呢。”
“同你说了这么会儿话,我好像觉得没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