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路野笑道:“火气这么大,您老婆又跑了吧?”

据说妈妈是穿书人士,时不时回一趟原来的世界。

这种说法很离谱,厉路野一直觉得妈妈只是秘密出门去旅游,不想被爵哥跟着罢了。

爵哥这老东西平时粘老婆的很,被老婆嫌弃也是情理之中。

……

那边,厉庭爵没声了。

好一会儿,他才阴沉沉地道:“你这三年在海市浪着,我没有约束过你,可是你看看你混成什么狗样,整天泡吧瞎浪,打架斗殴,如果一中不是你爷爷开的,你早就被学校踹出门了。”

厉路野:“巴不得。”

“你说什么?!”

“我说,爸,您别操心这么多,我在这里还有点事儿,忙完就回去。”

然而,厉庭爵不买单,冷酷霸道地下达他的命令,“厉路野,老子只给你三年时间,你想玩三年,我成全你,但你想玩一辈子,那就是做梦!一个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整天跟个小混混一样,到时候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谁看得上你?”

嗤。

厉路野忍不住一笑,“您别以为每个爷儿们都跟您一样,稀罕当个妻奴。”

“你……”厉庭爵被咽得说不出话,“行。可是这年头当光棍也得当个优秀的光棍。我已经派出私人飞机去海市,明天你要么自己乖乖上飞机,要么保镖抬你上飞机!”

话落,立马挂断电话。

厉路野将手机塞回口袋,潇洒的双手抄兜,“……不想当混混的男人不是好光棍。”

那个女孩儿的家是不是就住在这附近?

翌日早上,海市第一医院。

护士站,交班点,也是八卦时间。

一个身材微胖的护士阿姨问道:“你们知道昨晚的事了吗?”

换衣服正准接班的清瘦护士妹子好奇地凑过去:“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