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哈士奇的感觉就是痛,无比地痛
就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伤口处不停地啃噬,而且还是口口带血,遇到咬不动的地方,还会反复研磨,那种痛入骨髓感觉,让哈士奇这辈子不想再有这种经历了。
“好了”
足足过了有上百个呼吸的时间,李元霸这才拍了拍手,示意狱卒将哈士奇的伤口从铜盆里面捞出来。
“要不要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李元霸瞪着哈士奇的眼睛,一错不错。
“呼呼”
仅仅不过上百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让哈士奇像是洗了一个热水澡一样,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了半天粗气,这才看着李元霸说道:“是王,王爷,我吐蕃的大大伦禄东赞,已经和长安城的细作首领接上了头。”
“那特务细作头子叫什么”李元霸追问。
“叫”这货的眼睛又开始下意识地乱转了。
“说”李元霸声色俱厉。
“他叫程诺,乃是大唐的一名商人他在河西之侧开了三家马场,而他本人则是常年呆在长安城中,为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们提供上好的马匹,供他们玩乐这些年,想来也和不少的权贵之人关系亲”
哈士奇不敢再耍花花肠子,老老实实地将他们吐蕃安插在大唐的细作头子的资料,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