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爆发了,她激动的站了起来,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几乎歇斯底里地吼叫了起来。
“十七妹,你不要激动”李恪多少听出了一点眉目,他急忙站起身来,紧紧地压住高阳公主的香肩,道,“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清楚,一味地大吼大叫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都怪父皇,都怪父皇”高阳公主不依不饶地大喊着,从她那悲怆的声音中不难听出,这次手受地委屈大了。
李恪无奈地看着高阳公主,道:“十七妹,也不能全怪父皇,父皇也绝对有自己的苦衷的”
“他能有什么苦衷”高阳公主变得更加激动了,她跳着脚大吼道,“他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他是整个大唐百姓的天,他能有什么苦衷我看,他就是为了笼络房相的心,把我当作是一件可以随意赏赐的物品”
看着歇斯底里的高阳公主,李恪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十七妹的确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否则的话,断然不会对非常宠爱她的父皇,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十七妹,你方才说笼络房相父皇是要把你嫁给房遗爱吗”
李恪想了想,上前拍了拍高阳公主的肩膀说道。
房玄龄的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就已经婚配,只有二儿子尚未结成亲,以堂堂的公主的身份,不可能嫁过去做妾,是以只能是嫁给房遗爱了。
“没错,就是那个好吃懒做,成天就知道打架斗殴,吃喝嫖赌的死纨绔”
听到自家三哥的话,高阳公主顿时恨地牙痒痒。
房遗爱的性格,李恪还是了解一些的,正像高阳公主所说的那样,这房遗爱就是一典型的大唐纨绔子弟,而且还是人傻钱多,出去玩一向都是请客的那位主儿,交的朋友也都是和他一样的纨绔,甚至还有一些不入流的青皮混混。
想清楚了这一点,李恪上前揽住了小丫头的肩膀,说道:“十七妹,其实事情未必像你想像的那么糟糕,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