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街头巷尾,传来了似这等议论之声。
每一个长安城中的百姓们,脸上都出现了不胜唏嘘的神色,更有甚者甚至是痛哭流涕,嚎啕大哭。
他们在为大唐失去了这样一位王爷而伤心,为他们失去了这样一位保护神而悲痛。
而那些不明真相的各卫所的兵士们,更是一脸愁云惨淡,所有人都像是死了亲人一样,没有谁的脸色不悲苦,没有谁的情绪不低靡。
不对,准确地说,也有人的脸上充满了幸灾乐祸,甚至是快意的神色。
比如说这一位:
“死了,哈哈哈,终于死了老子还以为这口恶气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出了,没想到这混蛋这样就死了,哈哈哈,解气,真是他娘地解气啊”
右骁卫某一个校尉班房里,一个身穿校尉军服,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声音中充满了畅快之意。
“遗爱,慎言”
站在这壮汉身侧的,是一个同样身穿校尉服的少年郎。
他看着方才哈哈畅笑的那名壮汉,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以及一丝隐藏至深的鄙夷之色。
“杜荷,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李元霸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原本的驸马就这样没有了,而且还害得老子一个月沾不得荤腥,此等大仇,若非是他位极人臣。老子早就代人砍死他了”
房遗爱豁然转身,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杜荷,道:
“还有,你可别忘了,你回去之后,杜伯父也没有给过你好气吧足足把你禁足了七日,也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挺过来的这仇你就不记吗”
杜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消失无踪,毕竟房遗爱说得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