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海鲜一出海,如果短时间内卖不出去,如果要是再放上一晚上的话,明日就更没有人要了。
又在港口里面转了转,汉子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将这些海鲜低价出售给了一个做海酱的人。
数了数手中并不多的铜钱,那汉子满脸地苦涩,今年鱼汛来地太早了,所有家里有船又能下海的人都一窝蜂地下海去捕鱼,结果捕捉到的海鲜一多,这价格自然也就降了下去。
往年出海四五天,到手的铜钱至少可以用上月旬,如果收成好的话,支撑个两三个月地都不成问题。
今年,怕是不行了
这汉子名叫乔四维,今年二十有三,是登州城外五里,乔家村的一个普通渔民。
说起来他家还算是有点条件,家里在他小的时候就有四艘能乘二三十人的小沙船。
只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乔四维家在登州地界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海魂船队从天而降,直接就把乔家给打回了原型,不仅四艘小沙船被收走了一半,剩下的两艘,还有一艘被凿露了底儿。
原本的富裕之家被摧残到了这幅田地,确实很让人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唉”
掂了掂手中的钱袋,乔四维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小港口收拾好自家的船只之后就向着村子走去。
“四哥,四哥”
走到半路,将要路过登州城的时候,一个略微有些稚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乔四维扭头看去,却发现是同村的牛大力。
这牛大力比乔四维小四岁,生地魁梧无比,身体壮实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