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混小子,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听到朱徽煣这番话,朱松张大了嘴巴。
谁这么嘴欠啊,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呢,怎么和他说这么污的东西?
“这嘿嘿”朱徽煣摸着后脑,一个劲地嘿嘿,也不说话。
这小子的心眼最近越来越多了,有的时候竟然开始耍起无赖,朱松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便把眸光转向了朱瞻基:“小宣!”
“松伯伯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教给徽煣的啊!”朱瞻基往后躲了躲,眼珠子一转,却是接口道:“不过,不过闪哥哥应该知道是谁和徽煣说地,昨儿我还瞧见他们俩,满脸贱笑地在一起咬耳朵呢!”
“这个朱一闪,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啊?”朱松一脸的怒气,道:“赶明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不成!”
得嘞,朱徽煣倒是没有出卖朱一闪,朱瞻基倒手把这货给卖了!
给倒霉的朱一闪默哀一刻钟!
两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徐妙锦与朱松大婚的正日子。
建文元年九月初八,南京应天府的韩王府宅张灯结彩,鞭炮之声不绝于耳。
蹲在王府前的两头石狮子两侧,早就已经停满了马车,数不清的各府奴仆站在马车的旁边,等候此番赴宴的主人。
今日是韩王殿下大婚的日子,能够进入韩王府中恭贺的人,那都是应天府中的权贵,品级在五品以下的,怕是连韩王府的台阶都上不去。
毕竟,今日成亲的两人,一个是才貌俱佳的国公之女,一个是太祖爷的亲子,当今圣上的亲皇叔,先是门槛就已经摆得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