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朱瞻基脸一红,想起之前朱一闪的猥琐样子,便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对松伯伯好就是了!”
吱吖!
轻轻推开房门,朱徽煣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子,来到了朱松躺下的牙床前。
小家伙轻手轻脚地站上了牙床前的一个小高台子,手中紧紧捏着的细鹅毛,慢慢扫向了朱松的鼻子。
正打着鼾的朱松,忽然睁开眼睛,目光直愣愣的瞪着朱徽煣看。
这让朱徽煣吓了一跳,身子骤然往后一躺,这就要摔在地上。
“小兔崽子,胆儿越来越肥了啊!”朱松伸出右手,一把将小家伙给拉住了,“说,这又是谁的鬼主意?”
朱松上辈子在保镖行业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就算是在睡梦中,警惕性也高着呢。
朱徽煣下意识地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却哪里还有朱瞻基的身影,感情这小家伙见势不妙,提前一步,溜了!
小家伙小脸红通通地,嗖地一下就把鹅毛藏到了身后,摇着小脑袋道:“松叔父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嘿,小家伙还耍无赖,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朱松都给气乐了,从小家伙背在后面的手上拽过了鹅毛,道:“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被逮了个正着,朱徽煣没办法了,只能把联合朱瞻基,要把朱松给叫醒的计划给和盘托出。
当听到小家伙口里说出‘调和夫妻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朱松顿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新过门的媳妇没有搞定呢。
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成亲,朱松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