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感情这中年男子就是张泽徽,他竟然没有坐在马车里,而是选择骑马。
“呵呵,青山啊,谨慎点总是没错的!”儒雅中年男子轻笑了起来,只是眼神深处隐藏着一丝无奈。
“怪不得将军总是说这张泽徽是个胆小鬼,还真是这样!”
名叫青山的青年汉子在心中腹诽了半晌,嘴里却是没表漏出分毫来,“知府大人说得有理,只是末将以为,有我们这三十名身经百战的兄弟们在,即便来上个上百人,我们兄弟也绝对能够保证您的安全!”
“哈哈,对,再有两三刻就到应天府了,即便是有人起歹心,也早就动手了!”
眼下距离南京城也只剩下二十五六里路了,料来不会再节外生枝,青山不由得夸张得笑了起来。
“不好啦,救命啊,有强人劫道啊”
就在青山和张泽徽谈笑风生的时候,队伍最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互送张泽徽的镇江府兵卒们,忙不迭地从后面向前面涌来,看他们的处事状态,行动之间动静有节,竟然还自成战阵,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兵卒。
只见队伍迎面驰来了一支骑兵,骑兵大约五十骑左右的样子,俱都是高头大马,马上之人各个身穿黑色紧身服,脸上画着墨绿色的条状物,背悬箭壶,手提强弓,腰挎长刀。
而随着飞驰来的骏马,马上的那些黑衣人们,果断得弯弓搭箭,那些闪烁着黑光的箭矢,随着‘嗖嗖’的离弦之声响个不停,瞬息及至。
黑光,这一支支的箭矢竟然全部淬了毒,看那黑得都开始冒乌光的样子,基本上是见血封喉了!
这三十米兵卒虽说身经百战,而且战阵分明,可是面对呈箭雨般爆射而来的箭矢,他们亦是无处可躲。
不过本着这次的任务,有七八个兵卒冲到了青山以及张泽徽身边,以自己的身体以及马匹建起了肉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