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和解祯期跟这边谈得兴致浓浓,那边被吵到的朱瞻基和朱徽煣不乐意了。
“松叔父,期哥哥,你们俩在做什么啊?吵得我和宣哥都写不下去了!”
朱徽煣不满地看着朱松和解祯期,‘啪’地一摔手里的毛笔,使小性子一般地说道:
“不写了,不写了!”
“你个臭小子,我看你是自己不想练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安在了我们身上吧?”
就朱徽煣那点小心眼,朱松哪里会看不出来?这小家伙太调皮了,有一点法子都不想安静地坐下来练字。
“嘿嘿,被您看出来了!”
被朱松给当面戳穿了,朱徽煣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反倒是摸着后脑嘿嘿笑了起来,整得像个得了中二病的深度病号一样。
“松伯伯,我们都练了一个多时辰了,该让我们休息一下了吧?”
朱瞻基甩了甩有些发酸地小手腕,道:“您不是常说要劳逸结合的吗?这光有劳了,也没逸下来过啊?”
嘿,俩小兔崽子商量好了,竟然试图翻身做主人了!
嗯,有反抗是好事,这样才更有乐趣不是?
想到这,朱松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你们俩真想休息一下?”
“嗯嗯!”两个小家伙狂点头,这一个多时辰熬地,活了这三四年了,也从没这么苦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