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瞅着别扭,对他说道:“文弼,放轻松点,这又不是逼着你上战场,干嘛整得像是要去拼命一样?”
张辅咧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殿下,下官活了这二十多载,可从未逛过青楼!若是被家中的长辈知道了,下官非得被扒下一层皮来不可!”
虽说张辅的父亲张玉死了,可是他们张家还是有不少长辈在的,再加上张家家风极严,若是被发现了还真会被训斥一顿。
“嗨,没你说得那么夸张!”朱松拍了拍张辅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咱们这次又不是真地去逛女支院,只要你把持住了,女色又算得了什么?”
或许是朱松的话起了作用,张辅的紧张状态放松了下来。
“殿下,今日晌午的时候,下官看穆指挥使呈送过来的信息上,好像也有写这李景隆每日也会去醉满飘香吃花酒。”
朱松点点头,道:“李景隆本就是一天生怕死的色中恶鬼,他若是不去青楼才怪了!”
“那您说,今晚会不会在醉满飘香楼里撞见李景隆?”
朱松琢磨了一下,道:“十有八九。”
“咱们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他?”张辅英眉皱了皱说道。
朱松摆摆手,道:“现在还不宜试探,毕竟锦衣卫的布置还没完成,若是现在就贸然试探的话,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
张辅想了想,道:“是下官唐突了。”
“不必如此,都是为了靖难,你这样想也是无可厚非!”朱松摆摆手,道:“只是破南京之事太过重大,不可冒进!”